却在这做好梦,等着皇帝主动给你们带来你们想到的东西。
既然你们想屁吃,我就给你们个屁。
这屁的滋味颇浓,商人们大为受用。
均想,然也,鹰娑伯家里四世五爵,这等关系,这等身份,这等地位,只要他参股,那自然是没人敢动他的规矩。只要他想逃税,谁人敢收?
现在看来,鹰娑伯也和其余人大为不同,之前这贸易公司扔出去的白银也有个百十万两了,他也不曾心动。
又有保证,如何不行?
烧饼既有两面,自然也会有人想,若是将来翼国公、鹰娑伯一家出了事,我等岂不是皆被连累?
既有多想着正面的,也有多想着反面的,这事反倒是好办起来。
本来要募集的股份就不是很多,愿意出钱的足以,刘钰不过是想要引领一下潮流,在松江形成浓厚的前资本主义时代的风格,形成南北方的资本流动。
资本得动起来,不能都囤在各家的地窖里。
也知道肯定有人会因此畏缩,但也肯定有人会肯来赌一把。有时候,推动世界的,靠的是一群赌棍,而不是保守者。
“诸位,既说到这财产不可轻动的事,咱们便得知道,需得上税。你上的税多了,产业就越安稳。”
“我也打听过西洋人的税法,如这玻璃,是按照原料收税的。每担原料,收取一定的税。”
“玻璃行业,咱们之前并无。既是无人竞争,我看就不如这样。”
“日后产出的玻璃,每块便缴几分银子或者几厘银子的税,不可逃脱,也方便记录。”
“这税,既是咱们主动要求的,就交到海关那边。”
“除此之外,这股票交易,我看也要缴一定的税,也好让衙门做个主,你们意下如何啊?”
若是别的,这么缴税自然是不肯的。
可玻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