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阵的间隔继续往里面冲,后面的骑兵又乌压压地往前挤,在张三彪看不到的地方,一共七个方阵形成一个棋盘样的形状。
准部的骑兵就在这七个方阵的孔隙内来回转圈,不是不想冲,而是冲不起来。
冲的最快的那些人都死的差不多了,先是被各个营的火炮扫了一遍,又被几轮齐射,堆积在各个方阵前的死尸使得后续的战马根本冲不起来。
马本来也害怕尖锐的刺刀,这些堆积的死尸,没有超好的马术,也不可能冲起来。马也是会被绊倒的。
七个方阵就像是七个花洒,沐浴在其中的准部骑兵享受着一场铅弹的淋浴。
他们引以为傲的甲可以挡住130焦耳动能的弓箭,却根本挡不住1800焦耳动能的铅弹。
十倍的差距,需要至少7毫米后的甲,准部没有7毫米厚的甲,估计也穿不动将近一厘米厚的铁板。
被分散的骑兵,比徒步攻击棱堡的步兵还要惨。
一个方阵并没太大的用,可当方阵本身也互为犄角形成交叉的时候,和棱堡的交叉火力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。
最恐慌的就是骑兵最开始冲击到方阵附近的那一刻,一旦第一波没有冲开,后续冲击力被卸力缓解,方阵就稳定下来了。
准部的骑兵不是会不会墙式冲锋的问题,而是根本不会波次冲击,尤其不能冲不开之后整队后退再冲。不是不懂,不是不会,而是其组织力和训练度做不到。
小策凌敦多布已经杀红了眼,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步兵,更没见过这样的方阵。
根本冲不进去。
他的战马已经被打死了两次,换了第三匹马的时候,属下的人拉住了他,喊道:“退吧,冲不动。”
小策凌敦多布一抬手,将拉着他的亲卫的手臂推开,看着旁边满地的尸体吼道:“这么多勇士,便白死了吗?若是冲不开这阵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