饷一个月也不过才二两半银子。这等在皇帝眼皮子地下发财的机会,当然不会放过。
编织好的柳条筐装满了泥土,在壕沟前堆积出了一个防御阵地,调集的火铳手已经就位,防止俄军出城反击。
看着下面的攻城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刘钰示意下面的人拽绳子,他要下去。
换上去了别人,继续观察城内罗刹火炮的部署。
刘钰蹲在前线一个挖好的坑里,百无聊赖。
攻城战,就是这么无趣。
关键是自己这时候不能瞎说话,最好屁都不要多放一个。
这一仗,是皇帝亲自指挥的,可不是他刘钰。他刘钰只是作为一个勋卫参谋了一下,陛下圣裁之后认为可用,又御笔修改了几处“关键处”,这才传令全军的。
这其中的关键,刘钰想的很清楚。
这样一来,他在阵前就十分尴尬。
一线指挥他是不能去的,怕被有心人“无端联想”。
后面陪皇帝和喀尔喀蒙古贵族喝酒,他没资格。
前线冲杀,皇帝舍不得。
人家吃着自己看着,和别的勋卫一样在皇帝两侧站岗,皇帝又特别恩赏刘钰不用去。
躲起来睡觉也不行,得让人看着他刘钰没有指挥,而不是躲在皇帝背后当幕僚,免得有人乱嚼舌头。
无聊到一定程度的刘钰,只能在草原上到处抓蚂蚱,捏死了以后找蚂蚁窝,看蚂蚁吃蚂蚱玩。
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可以“以权谋私”,把自己的一些熟人都安排了一些好活,足以在战后论功行赏的时候升一升。
土拨鼠一样的战术,看起来一点都不激烈。
炮响了五天,大顺这边一个人没死,甚至也没人受伤。
借助热气球的帮助,城内的火炮已经完全被压制了;第一道壕沟部署完了;紧贴着第一道壕沟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