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电视上看惯了前世军容的刘钰颇不适应,心想这就是抽调的精锐?
那京营的平均水平,得是啥样?
想着自己初来乍到,需得熟悉之后再说话,便请骄劳布图一起进了营帐。
“舒大人可知此番去做什么?”
“是,我也是才知道不久。既有军令,大事上都由刘大人安排,我自是听刘大人的。”
刘钰心说你这是要给我打杀威棒啊?
自己初来乍到,之前虽是接触过,可是如何扎营、如何行军这样的事,哪里是第一天就知道的?
想着那日骄劳布图和田平的对话,心里大约猜到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由是一拱手道:“你我互称大人,着实别扭。我看在无人时候,咱们就胡乱论个齿序。舒兄,也别见笑,我年纪尚小,又不曾去过战场。这行军之事,还要舒兄多多照应。”
“舒兄既是砍人砍出来的轻车都尉,比我这个靠着家里余荫封的勋卫,实在强了不止半点。”
先示弱一番,也免得日后出什么麻烦。
刘钰觉得,需要再看看情况,然后在考虑树立威信,若是连情况还没弄清楚,就要扯犊子,只怕威信立不起来,还要惹人耻笑。
故意示弱,骄劳布图心里听着也舒服。
怎么说对面也是个公爵公子,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那也是难得了,总归比那日的齐国公公子要强一些,那小子就不会说个人话。
刘钰又故意问了几嘴骄劳布图的轻车都尉勋功都是何处得到的,正搔到痒处。
骄劳布图便用一种看似随意、实则恨不得让人都知道的语气,一一诉说自己是如何拼到轻车都尉的。
话说到大半,终于说起了正事。
“刘兄,咱们的差事说难不难,说简单却也不简单。需得装成贩卖大黄、茶饼的商贩,去往罗刹人的城池查看。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