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道:“那又怎样?除了我,谁敢跟新兴王叔说?”
这种事情,说好了就是帮人,说不好就是欺人。
李德良虽然是个病秧子,但人家正值壮年呢。
以后还能活多久,谁也说不准。
人家现在没有儿子,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儿子。
上杆子的跑去给人家当儿子,要是不说清楚的话,人家很容易误会成你在诅咒他以后不会有儿子。
你说人家跟不跟你急?
人家虽然在朝野上下没什么存在感,也没什么权柄和影响力,但人家好歹是李渊的弟弟。
人家只要拿一条绳子往李渊面前一站,说一句‘兄长,您想让臣弟死,您就直说,何必拐弯抹角的找人欺负我呢’。
你信不信李渊会暴跳如雷,然后灭了你满门?
正是因为有这种顾虑在,所以很多宗亲即便是惦记着新兴王一支的爵位,也不敢凑上去跟李德良说,生怕被李德良误会,来一个鱼死网破。
不过,李元吉就没这种顾虑,即便是被李德良误会了,被李德良告到了李渊面前,李渊也不可能为了李德良为难他。
李渊有很大的几率会送李德良下去,免得李德良活着胡说八道,玷污了嫡系的清名。
“那倒也是。”
李孝恭听李元吉这么一说,大致也明白了其中的关节,当即喜滋滋的道:“如此说来,我可得好好谢谢你。
你说我什么时候带三郎去王叔府上合适?”
李元吉无语的白了李孝恭一眼。
这家伙绝对是属狗的。
前脚还在说道谢的事情,后脚就关心起了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定下。
“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,你也不适合带三郎去王叔府上。此事应该由王叔提起,再经过我父亲恩准以后,由我带三郎去王叔府上拜访。
你在此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