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那可是传宗接代的希望,所以只能自己打,不能旁人打。
旁人敢打,那就必须做一场。
不然,以后在乡里乡亲面前,容易抬不起头,一家子也会受欺负。
所以啊,同等地位的情况下,别人家的儿子是不能打的。
所以,李孝恭才有此一问。
李元吉瞥了李孝恭一眼,道:“那是平城侯的嫡子,我请了剡国公给他当先生,传授他武艺。”
李孝恭一脸恍然的样子,“那就是先生打弟子,那没看头了。”
先生打弟子,跟父亲打儿子一样,天经地义。
李孝恭兴趣缺缺的重新坐下,盯着李元吉问道:“你居然请了一位国公到府上做教习?”
国公,仅次于亲王,虽然主仆有别,但该有的体面,还是得给的。
请人家到府上做教习,那是一种折辱。
“不是教习,是先生。”
李元吉纠正。
李孝恭一愣,眼睛微微睁大,“传授家传武艺的那种?”
李元吉点头。
李孝恭惊叫道:“那了不得了。”
李元吉没好气的道:“比你做江南王还了不得?”
李孝恭脸一下就黑了。
李元吉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他都不想想此事了。
李元吉还提,存心给他找茬呢。
“你再敢拿江南王这个名头羞辱我,休怪我这个做兄长的下狠手。”
李孝恭威胁。
李元吉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的道:“试试?”
李孝恭脸更黑了。
虽然他此前人在荆州,但不代表他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李元吉槊噼尉迟恭,朵砸王君廓的事情,他还是略有耳闻的。
他武艺虽然不俗,但他不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