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聋作哑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李孝恭曾的一下就想站起身,被李元吉一把给按了回去。
李孝恭大惊。
他身手不弱,等闲着近不了他的身,更别提将他一手给按回去了。
李元吉一只手,稳稳的将他按住了,力道有些变态啊。
不过,此事他并没有过多计较,他现在只想知道李元吉为何会按住他。
李元吉盯着李孝恭认认真真的疑问道:“堂兄已经回京数日了,难道还没想明白其中的关节吗?”
李孝恭瞪着眼,没说话。
李元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明白了,还是没想明白,只能开诚布公的道:“堂兄在江水以南威风凛凛,杀的江水以南一众宵小溃不成军,让一众蛇鼠两端的人向我大唐俯首。
堂兄对大唐的功劳,人尽皆知。”
李孝恭咬着牙道:“那圣人为何要如此折辱我?”
李元吉毫不犹豫的反问道:“我父亲要是想折辱你的话,你觉得朝野上下的人,会避着你吗?”
李孝恭一愣。
李渊要折辱一个人的话,朝野上下的人可不会避着对方,只会想方设法的给对方找茬,让对方受更多的耻辱。
他现在所面对的是无人敢登门,就跟避祸似的。
他大致猜到一些原因了。
他此前只想着自己为大唐立下的功劳,自己所遭受的委屈,却忽略了去关注其他人的反应,以及其他人反应中的深意。
李元吉见李孝恭不说话,自问自答道:“不会,朝野上下的人只会想方设法的给你难堪,陪我父亲一起折辱你。”
李孝恭脸色一沉,没有说话。
李元吉继续道:“所以,你现在所遭受的一切,跟折辱无关。”
李孝恭目光落在李元吉脸上,依旧没有说话。
李元吉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