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环视着百官,不紧不慢的道:“我只是想告诉一众文武,比起他们中间的很多人,我屁股已经很干净了。
他们中间有人要咬我之前,先看看自己屁股干不干净。”
有言官毫不犹豫的站起身,仰着脖子道:“臣为官四载,府上只有一妻、一仆、一头老驴。不知臣有没有资格弹劾殿下?”
李元吉冷冷的一笑,看向了其他的官员,“那他们呢?”
有官员当即要站出来证明自己屁股是清白的人。
就听李元吉又道:“可敢让我挨个查验一番?”
一瞬间,再也没有人头铁的出来跟李元吉互怼。
朝堂上是有清正廉洁的人,也有家财万贯,不屑于搜刮民脂民膏、欺压百姓的,但那是少数。
更多数的人,屁股都不怎么干净。
就连经常在李渊眼皮子底下晃荡的裴寂,屁股也不干净。
他们没一个人敢让李元吉去查,后果他们承担不起。
李渊也是如此。
李渊除非是疯了,不然绝对不可能让李元吉去责众执法。
“我在问你府上的人,你休得说旁人。”
李渊喝斥。
李元吉看向李渊道:“人已经处置了,父亲应该知道此事。”
李渊盯着李元吉道:“那你府上多出的那些宅院、田产、铺面,又作何解释?”
李元吉毫不犹豫的道:“无主之物,我只是暂管,父亲要是想收回的话,我可以一并交出来。”
李渊掷地有声的道:“那你就交出来!”
李元吉躬了躬身,算是答应了。
李渊又质问道:“你麾下的平城侯宇文宝,肆意毁坏民田,殴打百姓,束缚朝廷命官,你又作何解释?”
李元吉沉默了一下,心里叹着气道:“我让毁的,也是我让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