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太原王殿下的性命。”
说到此处,太医令以头触地,哀伤的道:“臣等有罪。”
李元吉盯着太医令,质问道:“可有人暗害承宗,才导致的承宗呕血?”
李建成听到这话,眼中有了一些神采,也看向了太医令。
太医令抬起头,刚要作答,就听李元吉又道:“你最好实话实说,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。”
太医令浑身一震,赶忙道:“太原王殿下确实是重病缠身,又病上加病,不治而亡。”
李元吉冷冷的盯着太医令,“我已经派人去请孙先生了。要是孙先生说的跟你说的不一样,你族中上下的人头,可就没了。”
太医令哆嗦了一下,匍匐在地,没有再吭声。
“承宗是被人害了?”
李建成声音沙哑的突然开口。
李元吉看向李建成,见李建成眼中凶光闪闪,一副要杀人的样子,缓缓道:“等孙先生到了,一切自然明了。”
李建成没说什么话,只是握着李承宗的手又紧了几分。
李元吉一直观察着李建成神态上的变化。
“吾孙!吾孙呢!”
在李元吉认真观察李建成的时候,李渊宛若疯魔一般,跑进了承恩殿。
李渊是光着脚的,脚底板似乎被什么划伤了,带着血。
李渊应该是得到了消息以后,鞋都没顾得上穿,就匆匆赶来了承恩殿。
见到了李承宗,面色惨白的躺在床榻上,一动也不动的时候,童孔缩成了一个点,眼睛瞪的大大的,嘴皮子一个劲的哆嗦着,浑身颤抖着,久久说不出话。
“怎……怎会如此?”
良久以后,李渊用一种难以置信,又有些难以接受的语气问。
太医令赶忙道:“太原王殿下是久病缠身,又感染了风寒,所以才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