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罗士信不是没事吗?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?你要是伤了王君廓,不跟会跟二郎交恶,父亲那里恐怕也不好交代。”
李元吉收起了脸上的笑意,看着李秀宁,认真的道:“罗士信是没事,可罗士信麾下的一众部曲几乎死伤殆尽。
我麾下左二统军府的将士,有一半也折损在了洺水城。
如今,他们的妻儿父母正在洛阳城外给他们的儿子、丈夫、父亲修衣冠冢呢。
我要是放过了王君廓,我怎么面对他们的妻儿父母?”
“可是罗士信已经不计较此事了。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城外那些将士们的家眷,可以找王君廓要一定的补偿。”
李秀宁有些焦急的说。
李秀宁也不是在乎王君廓的安危,存粹是不希望李元吉为了一个王君廓跟李世民闹掰,也不希望李元吉为了一个王君廓,被李渊责罚。
王君廓是一位国公,还是一位十六卫的‘上’将军。
李元吉要是伤了王君廓还好,要是失手杀了王君廓,十六卫的一众将军们,肯定会找李渊讨要一个说法。
李渊横竖得处置李元吉一番,给十六卫的一众将军们一个交代。
“罗士信不计较此事,是因为我二哥出面说项,又是在一众文武面前说项,罗士信根本没办法拒绝。
但是我可以。
至于补偿……
我有的是钱财和田产,抚恤那些阵亡的将士们的家眷,还看不上王君廓那三瓜两枣。”
李元吉态度坚决。
李秀宁忙道:“那父亲的责罚你怎么应对?十六卫的一众将军要是因此闹起来了,父亲即便是再宠爱你,也会重重的责罚你。”
李元吉盯着李秀宁,坚定的道:“父亲要责罚,就让父亲责罚好了。我意已决,阿姊就不必再劝了。”
李秀宁一脸焦急,还要开口,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