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幽州将士们的家卷不多,方便管束,也方便迁移的话,咬咬牙承担一些风险,将他们迁移到长安或者齐国,也没什么。
但是幽州将士们的家卷足有三四万之数,根本不方便管束,也不方便迁移,非要将他们迁移到长安或者齐国的话,最少要派遣上千的将士去管束他们,还得承担相当大的风险。
最最重要的是,幽州将士们的家卷迁移到长安或者齐国的话,要横跨半个河北道。
河北道刚刚发生了兵灾,有不少尸骸还曝露在荒野当中,很容易产生瘟疫。
幽州将士们的家卷要是碰上了瘟疫,那所要承担的风险,会变得更大。
薛万述听完了李元吉一席话,明白了李元吉不是信不过他们,而是为幽州将士们的家卷着想,心里也放松了不少。
但是李元吉区别对待,幽州的将士们即便是知道了李元吉是为他们的家卷着想,也有可能会闹情绪。
“殿下,您将府上其他地方的将士们的家卷迁移到了长安或者齐国,将幽州将士们的家卷迁移到沧州和棣州。
幽州的将士们即便是知道了殿下的良苦用心,心里也会犯滴咕。”
薛万述苦着脸说。
李元吉瞥了薛万述一眼,感叹道:“区别对待,将士们心里肯定会不痛快,这个我知道。但长安不是我说了算,我能给将士们谋取到的好处十分有限。
齐国虽然是我说了算,但是齐国的封土有限,安置完最早加入我府上的将士,能剩下的好处也不会太多。
沧州和棣州就不同。
沧州和棣州地广人稀,我能给将士们谋取到的好处多不胜数。”
说到此处,李元吉特地顿了一下,盯着薛万述意味深长的道:“其中就包括田产。”
薛万述神情一凛。
李元吉把话说的那么直白,他要是领会不了李元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