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任务,他们办了,没办成,又不是他们的错。
李渊还不至于为此事杀了他们,顶多也就是喝斥一番,罚一罚俸禄而已。
“那依照时文的意思,我们现在该怎么做?”
陈叔达在了解清楚了萧瑀的心思以后,瞥着萧瑀问。
萧瑀见陈叔达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思,笑着道:“我去给圣人传书,你去宣读其他的旨意?”
陈叔达思量着点点头。
萧瑀再怎么说也是李渊的亲戚,跟李渊也是又交情的。
由他去跟李渊禀报此事的话,李渊即便是有气,要发火,火气也不会太大。
“那就依时文所言。”
萧瑀和陈叔达商量妥当,一起返回了下榻之处。
萧瑀开始给李渊写信,道明苇泽关详情,陈叔达则吩咐随行的礼部天官做准备,开始向其他人宣旨。
礼部天官吩咐人摆开了仪仗,通知了一下李秀宁以后。
李秀宁立马带着李仲文等人在苇泽关关衙外设下了香桉。
陈叔达率领着礼部天官,捧着圣旨,在鼓乐声中,赶到了关衙门口。
在李秀宁等人单膝跪地以后。
陈叔达开始宣读圣旨。
李元吉不在,那就从罗士信开头。
陈叔达一封一封的宣读,罗士信、李仲文等人一个个上前领旨谢恩。
李渊除了变动了他们的官爵外,还赐给了他们中间一部分人一些宅院、田产、骡马、仆婢。
像是苏定方这种新降的,在长安城内没什么住处的,李渊大方的给他赐了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国公府,还赐下了不少田产、骡马,以及上千的仆婢。
宅院、田产等没办法当场交割,只能以文书的形式赐给苏定方等人。
苏定方等人回到了长安城以后,只需要拿着文书去相关的衙门,就能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