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观音若有所思的道;“也是,叫兄长显得太生疏,叫哥哥又略显轻浮,你已经长大了,明年就要行冠礼了,叫大哥刚刚好。”
李吉笑着点头。
郑观音缓缓起身,笑着道:“看四郎一切都好,我和你兄长也就放心了。我回宫了,四郎记得多到东宫走动走动。
你可有日子没去看承宗了,承宗吵着嚷着要跟你习武呢。”
郑观音口中的承宗,便是李建成的嫡长子李承宗。
爵封太原郡王。
太原可是李唐的龙兴之地。
以太原为封号,可见李承宗在李渊那里有多受宠。
“一定,一定……”
李吉跟着起身,笑着将郑观音送出前殿。
郑观音带着自己的一帮子女婢、太监,呼啦啦的离开了武德殿。
“一个两个,没有一个简单的。”
李吉在郑观音走后,站在前殿门口感慨。
郑观音太聪明了,聪明到还没开口,就通过他的态度,判断出了必行所求一定不会如愿。
所以郑观音绝口不提薛宝,只是跟他聊家常,联络感情。
杨妙言比起郑观音,差了足足一条街,有可能更多。
当然了,这并不是说杨妙言没有郑观音聪明。
郑观音比杨妙言大几岁,阅历、见闻、为人处事的经验比杨妙言丰富。郑观音入李家的时间也比杨妙言长,自然比杨妙言更懂李家的人。
“大狐狸,小狐狸,李唐皇室一群狐狸,在这群狐狸中间混,压力有点大啊。”
李吉感慨着,背负双手回到了武德殿正殿。
坐在长几后,李吉再次翻开了《伤寒论》,看着看着,李吉发现了里面居然夹带了一些私货,讲的居然是缝合术。
说是用一种桑皮线,可以缝合伤口,再涂上‘神膏’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