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非常不错,比我的手艺强出太多了。我时常都把握不好那些调料的分量,不是太咸就是太苦了。”
“有吗?”秋月美奈双手绞在一起,显然是不好意思起来,“其实只是对分量有感觉罢了,每次放调料的时候都会在心里倒数秒,时间差不多到的话就立马收手,味道就不会有问题了。”
“你看我的调料都是放在调味盒里的,这样每次倒出来都很均匀,以前只是单纯的撕开包装袋就用,久而久之一潮湿的话包装袋开口就结晶了,啊,那样的话很苦恼,完全把握不住分量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“越狱犯先生,我特别想要知道你是怎么从监狱中逃出来的,这也太厉害了,是一点点挖地道出来的吗?不过我没有从你的身上闻到泥土的味道。”
“啊,不对,我在电视中听过你的名字,水岛彻,对吗?用越狱犯先生来称呼实在是太失礼了。我的名字是秋月美奈。”
“越狱犯也没什么不好。”水岛彻对怎么称呼自己没有什么感觉。
少女像是个话唠一样一说起来就没有停的,不过水岛彻转而一想,自从父母去世后,秋月美奈应该是真的没有什么人可以交谈了,唯一的亲人秋月晃还是那么一个混混模样。
所以抓住了自己这么一个‘正直的好人’,可不是要说个不停么。
秋月美奈就这么喋喋不休的说着,水岛彻也时不时点点头,虽然秋月美奈根本就看不见水岛彻点头的样子。
或许是因为实在是太久没有和人好好说话了,秋月美奈直到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抱歉,我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,说的这么多,是不是觉得我太啰嗦了,水岛先生?”
“没有的事,我和你年纪一样大,不必用先生什么来称呼,称呼我的名字就可以。”不必在保持一个隐形人的姿态,可以和少女正常说话,水岛彻也觉得自在许多,“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