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更就不一样了。
朱棣坐在主位,头疼不已,这几日事情他也听说了,李裕安日日汇报结果,谁去了楚王府,他也一清二楚,人家喜添新子,这个时候处罚,恐怕会让天下百姓都失望。
武将们不懂这其中的弯弯道道,被涉及的太子和汉王等人,要是此时站出来替朱慕辰说话,恐怕楚王府危险!
金銮殿里很是安静,忽然,朝廷新贵于谦,从阵列之中站出来,仗义执言道:“楚王平饥荒,充盈国库,条条状状皆是功劳,若是此时在人家的喜事上踩上一脚,尔等比那山间的强盗还要可恶!”
“若是尔等家中有喜事,被人如此踩着,可还愿意?臣以为,楚王是当世之才,应该礼遇待之,皇上不应让忠臣寒心,皇上三思,否则天下百姓对皇恩浩荡之言,恐怕存疑!”
“放肆!”朱棣被气的不轻,听说于谦说话没度,果然如此,他还没说话呢,就被定了个虚伪的标签,龙颜大怒,“金銮殿上,岂容你质疑朕爱臣之心?在场的各位通过层层选拔举荐入朝为官,怎可与山野流氓相提并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