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喜酒都没有喝上呢,我那妹妹从那以后就跟家里划清了界限,仿佛奴根本就没有过这个妹妹一般。”
语气中带着气愤,但徐桀的头始终弯的低低的,他是被郭家给赎过来当奴仆的,主人家问话也不能逾矩。
郭灿大喜,“具体事件你再仔细跟我说说,等会就不用去马厩了,只要这件事办成了以后,你就在前院伺候着。”
朱慕辰现在风头正盛,正是因为打了胜仗,可要是出点别的事,作为长史他也能举报,一旦到了南京,到底谁遭殃,还是个未知数呢。
徐桀受宠若惊,在台阶上坐下来,把朱慕辰和徐馨认识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心上仿佛压着一块石头的郭灿,仿佛拨开了云雾,脸上的笑意怎么都忍不住,徐馨虽然是输给赌坊的,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朱慕辰却强行与其成婚,本就算强抢民女,那可是违反大明律法的,既如此,告到皇上那里,自己不但可以逃过,甚至武昌城内这个巨头,说不定,会被斩草除根。
“去给本官准备笔墨纸砚,我要修书一封上告南京。”
与其被人牵制,不如先发制人,免得被人拿捏在手里。
回到府里的朱慕辰,让苏嬷嬷先去伺候小曼和紫悠,盯着书桌上的印鉴陷入沉思,如果自己现在状告郭家父子,朱棣一定会为他处理,但会不会因此记恨上楚王府,定一个以功相邀的恶名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恰好徐馨过来送人参汤,外面穿着厚厚的斗篷,天青座的斗篷下,一抹浅绿色的倩影,让人心头一动。
“王爷在愁什么呢,不如给妾身说说,说不定,妾身能够为王爷解惑。”她把人参汤端在手里,拿着勺子,舀了一勺,放在嘴边轻轻一吹,“王爷,尝尝妾身做的人参汤怎么样?您在鞑靼受了寒,这人参是滋补之物,最是要好。”
温香软玉入怀,朱慕辰尝着人参汤,倒是没尝出别的味来,反而抱紧了徐馨,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,“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