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吧?”
“就打死!”
黎妙语还在生气,气鼓鼓的又捶了他两拳,然后不理他,去逗可爱的小猫咪了。
虽然前面几次同床苇庆凡都很规矩,但总是外宿毕竟不太好,黎妙语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,坚定拒绝了苇庆凡一起住在这里的提议,粉碎了他的狼子野心。
苇庆凡先送她回宿舍,然后再步行回学校,多少有点遗憾,现在没有微信朋友圈计步,不然自己妥妥的登顶封面。
他在路上给学姐打个电话,聊了一阵子,回宿舍洗漱睡觉。
第二天中午,张远平给他约了那位同事吃饭,苇庆凡自然要去见的,一块吃了顿饭。
这位同事名叫周甫,三十五六岁,给苇庆凡留下的印象不算好,按照张远平的说法,这位同事“踏实”“可靠”,苇庆凡却觉得这家伙是故意表现出这样的性格,是一种“貌似忠厚的狡诈”。
不过他是招员工,又不是交朋友,有本事即可,聊了一些话题,感觉水平是有的,说话却明显有点太虚太水,喜欢把调子拔太高,而他最需要的方面统筹能力,则完全没有看到。
公司筹备,现在急需的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将才,而、募“兵”则是最后的工作,也是相对比较简单的事情,并不着急。
碍于张远平的面子,苇庆凡也始终客客气气,只是在最后谈起待遇的时候,很直白的给出了一个报价:月付底薪一万五加奖金。
如今这年代,这个待遇绝不算差,但周甫想要的并不止于此,张远平许诺的大概也不止于此,因此他说出来之后,周甫脸色一沉,随即迅速恢复如常,而张远平则直接拉下了脸。
散场之后,苇庆凡往回走,刚走出一小段,张远平就意料之中的打了电话过来,语气很生硬地问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苇庆凡并不意外,笑道: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