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打量着这个从小木讷的弟弟,严重怀疑他看上那个女孩子了,不然为啥为因为人家生气了而不开心?
她想了一下,问:“她问什么?”
苇庆寒道:“她在看史记,不认识大禹的父亲叫什么名字,然后我就跟她说了,她就生气了……”
苇庆欢又想了一会儿,然后问:“那大禹的父亲叫什么?”
“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苇庆欢瞪大眼睛,伸手准备要揪弟弟的耳朵。
苇庆寒对老姐的表现有点疑惑,刚刚在图书馆那个女孩子也是这样,莫名其妙就生气。
他重复道:“禹的父亲叫鲧啊?”
“啊?哦……哦……那个字念鲧(gun)啊?”
苇庆欢愣了一下,讷讷答应,随后忽然明白过来,扑哧一声,捂着肚子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身。
与此同时,她在脑海当中勾勒出来了刚刚的场景。
苇庆寒在图书馆里面靠着书架看书,一个应该很漂亮的女孩子拿着书过来问字,苇庆寒应该很紧张,于是板着脸对人家说了一声:“鲧!”
人家就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