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地打量着他,看起来还是有点怀疑。
苇庆凡笑道:“怎么忽然又想起来问这个?”
黎妙语迟疑了一下,还是道:“我爸也是球迷啊,他也关注世界杯的,不过他的看法跟你不大一样。”
苇庆凡笑道:“这个你可以放心,我猜的不一定全对,但肯定比你爸懂球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黎妙语有点怀疑,“我爸可是老球迷哦。”
“猜错的都是老球迷。”
苇庆凡撇撇嘴,又笑道:“相信我,我猜的肯定比你爸准……他看好哪个队?”
“嗯……”
黎妙语想了一下,“巴西和意大利……”
“意大利挺强的,巴西没那么强……我感觉法国更强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“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……”
苇庆凡由果导因,根据记忆和最近的研究作了一番分析,“所以如果巴西碰上法国,肯定是法国赢,不过法国大概率拼不过意大利……”
黎妙语显然了解不多,被他唬得一愣一愣,觉得他确实比老爸看起来靠谱一些。
可惜,还没说尽兴,公交车不和适应的跑过来了,苇庆凡只好怏怏地中断了自己的分析预测,与黎妙语挥手作别。
“照片记得给我也洗一份啊。”
“知道啦!”
黎妙语在车上回头,脆声答应,然后又挥了挥手,去买了票在靠窗的位置坐下,在公交车启动路过时,又隔着窗户向他摆了摆手。
心里面跃动着的欢喜在慢慢冷却,有新的情绪涌上来,淡淡的萦绕心头,这种感受奇怪而又奇妙,明明心情仍很开心和满足,却又有种怏怏不乐的感觉。
车子穿过县城街道,黎妙语怔怔地看着窗外的街道风景,忽然在某个刹那明白过来。
这种感觉,可能就是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