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妙语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扒了扒头发,很认真地找了找,疑惑道:“没有啊,是不是已经好了啊?”
她重新站好,苇庆凡也顺势直起身,语气有点遗憾地说道:“有可能吧。”
黎妙语察觉到了他的情绪,奇怪而又好笑地嗔道:“没有疤还不好啊?你好像恨不得脑袋有个疤似的……”
苇庆凡道:“疤痕是男人的勋章,你没听过这句话吗?”
黎妙语瞪他道:“那是夸奖为国征战负伤的士兵的,而且得看是什么战争,正义的战争手上才是荣誉,要是像你这也整天打架,就算受伤了也是耻辱,不是荣誉,你不要混淆概念。”
“好吧好吧,我错了。”
苇庆凡鼻端似乎还萦绕着淡淡香气,态度很好的在真理面前低头,“你说的对,听你的。”
黎妙语见说服了他,有点得意了,扬了扬下巴,轻轻哼了一声。
俩人来到路口,就看到黄花正在路边一家小餐馆门前的垃圾堆里扒拉,苇庆凡又跺脚,用充满了威严和正义感的声音喊了道:“黄花!”
黄花被这仿佛老妈喊全名般的气势吓一跳,抬头看到雌雄双煞走过来了,于是抬头左右一寻睃,撒腿就跑。
它在路上抛出了一条弧线,来到了操场旁爬满了藤蔓枝叶的铁栅栏旁,然后两条前腿一扒拉,就钻进里面去了。
“黄~”
苇庆凡见他往栅栏跑就知道不好,立即加速去追赶,但哪里能跑得过狗,刚跑出去几步,黄花就在藤蔓枝叶里消失了。
俩人只好来到栅栏旁,苇庆凡小心地扒开藤蔓枝叶,俩脑袋都凑过来往操场里面看。
偌大的操场空无一人,黄花跟找到了根据地似的,正在草坪里面可劲的撒欢,一蹦一蹦的。
“黄花!”
“黄花~”
苇庆凡和黎妙语各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