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爸妈回来,吃了午饭,休息了一下,就又出门忙碌去了。
过去的十多年,夫妻俩的生活基本都是固定的,王淑华教书,苇鹏务农,农闲时到县城里打打零工,忽然间要开店,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事业新起点。
夫妻俩都因此而精神振奋,觉得找到了新的共同努力的方向,类似于生活中分界点、里程碑的感觉。
上一次有这种感觉,应该还要追溯到决定盖新楼房的时候。
这周是学校高三每月一次的双休,苇庆婵和李婉仪在周五傍晚就各回各家了。
苇庆凡午睡醒来,楼上楼下空空荡荡,下来溜达了一圈,正准备回楼上去继续复习,瞥见趴在葡萄架下的黄狗,心中忽然一个咯噔:
“妈蛋,差点忘了大事!”
前世高二开学之后不久,“黄花”就忽然消失了,再也没有出现,大概率是被偷狗贼给弄走了。
重生之后,苇庆凡一直记得这件事情,准备提前把它给拴起来,免得总到处晃悠,不过这几天一直在复习,头昏脑涨,差点把这事给忘了。
苇庆凡在院子里面“考察”了一番,很快做出决定:
在葡萄架和花坛之间,给黄花盖个狗窝,然后就把它拴在这里。
墙外菜园边有当初盖房子剩下的砖头,苇庆凡也不拖沓,直接就开始搬砖。
他是经常跟着下地干活的,但很少干重活,天气又热,因此一趟六块砖,搬了三四趟,就累得直喘气。
黄花跟在他旁边,也吐出舌头,“哈”“哈”的喘气。
“你喘个毛线啊,什么都不干?”
苇庆凡看得来气,伸脚作势要去踢它,黄花却反而用脑袋往他腿上蹭了蹭。
苇庆凡更来气了,用手在它脑袋上拍了一下,然后用胳膊抹了一下汗,继续去搬砖。
他又搬了六块砖,来到门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