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相上下的,特别是白濮的父母,这要是在几年前的话他们都不敢想象,自己的女儿能够有这一天。
婚礼有些简易,没有那么多的环节,但氛围绝对是到位了。
王家的这些亲朋都是一路看着他们两人是如何走过来的。
这场婚礼的背后,有太多的辛酸和努力了。
当王赞和白濮跪拜完后缓缓的站起来,几乎于此同时所有的人都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,这一声叹息意味着曾经所有的艰难全都就此过去了。
晚间,卧室。
王赞满嘴喷着酒气的搂着白濮,长长的吐了口气,眼神盯着她的脸蛋,轻声说道:“总算是熬出头了,我现在是真的理解到,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什么状态了,我看见的那道光,就是我以后的后半辈子了”
白濮依偎在他的怀里,说道:“你看见了光,我也看见了,看见的是我以后全部的生活和希望,你说我们以后是不是好起来了,不会再有什么波折了吧?”
王赞忽然摇头说道:“不,还会有的!”
白濮顿时打了个激灵,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:“啊?又怎么了”
王赞捧着她的脸蛋说道:“波折太大了,坎坷太多了,我他么那天听见王天养和二小他们在背地里说,他们生的孩子都想跟咱们成亲家,我当时就懵了,咱俩这得要生多少才够用啊,这帮玩意心真大,就顾着自己,而没想想咱们得要多辛苦,老牛的身体就是再好,那也架不住一直耕地啊”
白濮咬着嘴唇,使劲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,说道:“混蛋,吓我一跳,从你的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来……”
一年之后。
黄昏时分,北方的某个小城市的偏僻路边。
一个穿着长袍的男子,背后靠着墙昏昏欲睡的打着盹,在他面前铺着一块布子,上面摆着一些剪刀和菜刀。
布子上面写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