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神通广大,实际上愚不可及,令人嘲讽。
“还有你,不愧是他的儿子,还知道有样学样。但你知道一句话吗?”
“同样一个招数,第一个使用的叫天才,而第二个叫蠢材!”
“显然,你的蠢,无可救药!”
箫布衣又看向栾飞鹰,冷声说。
栾飞鹰低下头,瑟瑟发抖,不敢多说一句话,心中止不住地后悔,也许自己不那么着急跳出来,事情也不会这么糟糕吧?
将一家祖孙三代,训斥的体无完肤。
箫布衣的怒火更盛,冰冷的目光从对方身上扫过,最后说:“你们不是想用孝道绑住我的手脚吗?也罢,那就成全你们吧。”
话音落下,箫布衣伸出一根手指,向前一点。
轰!
噗通!
瞬间,栾飞鹰只见一道光束,朝着自己袭来。
他几乎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,只觉得大脑一片空洞,浑身的力气也在瞬间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抽空,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。
而在他的眉心上,一个米粒大小的洞,格外恐惧。
“死……死了?”
“堂堂栾家长孙,鹤州奕奕光彩的人物,就这么死了?!”
“一点波澜都没有,就像是一颗尘土落地……”
“……”
当看到栾飞鹰倒下的一瞬间,所有人都看傻了眼,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。
在鹤州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无上权威的栾飞鹰,竟然就这么死了。
死得悄无声息,没惊起半点波澜,就像是死了一条街边无人问津的流浪狗。
“鹰儿!”
“我的儿!”
“……”
看到栾飞鹰死去,栾进忠和栾国忠纷纷大叫,栾进忠抱着栾飞鹰那瘫软的身子,哀嚎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