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,听起来就像是杀了几只鸡一样平常。
可落入栾国忠和所有鹤州家族人员耳中,却感到无比的震惊。
杀了栾燕平也就算了,栾家一个没有继承权的孙子,再受栾国忠宠爱,也无足轻重。
可为了杀栾燕平,竟然让整个宗门给他陪葬。
那可是宗门啊!
是任何一个世俗家族,都要恭敬对待的无上存在。
就这么灭在了箫布衣的手中。
这是何等威势!
又是何等霸道!
真是让人向往!
瞬间,所有人看着箫布衣的眼神,只有浓浓的敬畏。
如此高到天上的人物,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招惹的了。
在得知这些后,栾国忠的脸色忽明忽暗,气息极为不稳,身子也有点摇摇晃晃,要不是手中的那根拐棍支撑着,这会儿只怕早已经摔倒了。
可栾家其他人却不敢上去搀扶,只能紧张的看着栾国忠,期望他不要倒下。
他要倒下了,栾家也就倒下了。
“呼,呼!”
半晌,栾国忠猛地深吸几口气,才看着箫布衣,眼神中竟然多了几分平静,这份老谋深算,或者是隐忍能力,倒是超乎箫布衣的意外。
栾国忠说:“虽然不该问,但老朽还是斗胆想问一句,为什么?”
“似大人这样高到云端上的人物,为何要跟一个小孩子置气?”
一个快三十岁的人,在栾国忠眼里竟然只是个小孩子。
可难道他就没想过,如果不是箫布衣实力雄厚,“这个小孩子”能将他杀死无数次吗?
箫布衣只觉得可笑,说:“他招惹我一次,我给了一次机会,只废了他一只手;别人欺辱他,我还顺手帮他解决掉了。可他却不念我帮他的情分,也不记他做错的事情,一心只想着向我复仇,那我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