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刀剑跳舞,就是与天斗,与地斗,与人斗。要是连必死的决心都没有,凭什么在狭窄的武道,走向更远的境界?”
“所以说啊,这些人也就这样了,一辈子也碰不到半步天王的门槛,更别说更高层次的天王、战神了。”
“这个箫布衣凶名倒是挺大,可一次也没见他出手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
“是啊,站在擂台上一点儿气势都没有,要不是这比武大会是灵柩山举办的,我还以为是这小子花钱请了一批演员呢!”
“就算他实力强,估计也强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半步天王就能称霸整个初赛了?散修实力,不过一般!”
“这个箫布衣挺能装b的,别让我遇上他,否则我就要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!”
“……”
没见过箫布衣出手的宗门弟子,对箫布衣充满了不屑,也有些半步天王实力的宗门弟子,对能和箫布衣同台竞技跃跃欲试,似乎想踩着箫布衣在初赛闯下的偌大威名,成就自己的名声。
虽然这名声在宗门中不算什么,但却能在散修中传开,以后他们在世俗行走时,也可以借这个名声,在世俗中称王称霸。
面对宗门弟子的嘲讽、不屑,散修们敢怒不敢言,只是在心里冷冷的想着:“无知,等你们真正的对上他,就知道下场如何了!”
一时间,那些面对箫布衣选择弃权的散修,对接下来的宗门之战充满了期待感。
……
人群中,一个年轻人站在不远处,一双锐利的眼睛,死死的追随着箫布衣的身影,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,似乎是在嘲讽。
“大师兄!”
这时,身后一个人恭敬的叫了一声。
要是箫布衣在这里,就能认出来这人就是搬山门的一个弟子。
那人的视线依旧在箫布衣的身上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