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前的!就像是你那贱人母亲一样!”
“不信,你可以试试!”
哐当!
他这威胁的话刚说出口,就感觉箫布衣身上的煞气骤然涨了数倍不止,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了,一股恐怖的气势,笼罩着他。即便他是萧家大少爷,也不免感到几分恐惧。
“你可知道,我生平最狠的是哪两件事吗?”
箫布衣盯着他,语气平静到了极点,可带来的威压却让人几乎喘不过气,就好像是一场能毁天灭地的暴风雨,即将来袭。
不等萧卓远说话,箫布衣冷声说:“第一,有人羞辱我那已经死去的母亲;”
“第二,有人羞辱我的女人和孩子,拿她们来威胁我。”
“不巧的是,刚刚你那句话,将我生怕最恨的两件事,全都践踏了一遍。”
“所以,我不仅会杀了他,就连你,也会过的生不如死。”
“哈哈哈,癞蛤蟆打哈欠——好大的口气!”
萧卓远从未正眼看过箫布衣,即便现在姜乐阳的生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,依旧是如此狂傲霸道。
他盯着箫布衣,说:“我倒要看看。五年过去了,你到底长进到哪一步!”
“那你睁大眼睛,可别眨眼!”箫布衣冷声说着,然后脚抬起来,对准了姜乐阳的脑袋。
一股巨大的杀机,锁定了姜乐阳。
姜乐阳吓得肝胆尽碎,连尿都吓出来了,急声道:“表弟,表弟,快救我,这个野种要杀了我……”
萧卓远只是冷冷的盯着箫布衣,一言不发。
他在赌——赌箫布衣不敢动手。
然而,箫布衣早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箫布衣了。
在萧卓远的注视下,箫布衣的脚高高抬起,对准了姜乐阳的脑袋,然后神情一冷,狠狠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