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下的手,你要想为他出头,就找我林家,不要牵扯其他人!否则,我林家就算是拼着灭族,也会与陈家拼到底!”
“好一个情深意重的女人!可惜了,不能成为我陈家的儿媳妇。”
陈登闻的语气中充满了可惜,又看着箫布衣,眼神中带着几分冷峻与嘲讽,说:“敢做不敢当,让一个女人替你出头,算是什么男人?”
陈登闻只知道陈如龙是被一个年轻人给伤的,但这个年轻人是谁,长什么样,他一无所知。
可只见到箫布衣的第一眼,他就猜出来了是他干的。
所以,他将矛头直指箫布衣。
“你不要胡乱攀咬,那事与他没关系!”林清宁急声说,生怕陈登闻报复箫布衣。
虽然两人还没交手,但林清宁也从陈登闻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危险气息,生怕箫布衣会吃亏。
“是吗?”
陈登闻不说话,看向箫布衣,询问道。
林清宁还想说什么,箫布衣却摆摆手,说:“清宁,交给我吧。”
林清宁犹豫一下,不再说话。
箫布衣向前一步,看着陈登闻,说:“你说的没错,大丈夫,又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帮我扛事儿?”
“人是我伤的。”
“好!敢作敢当,是个汉子。”
陈登闻哈哈大笑着,言语间似乎充满了欣赏,可随后又冷声道:“可是,你就不怕吗?”
“怕?”
箫布衣也笑了,笑的很讥讽,说:“抱歉,从五年前开始,我就已经忘记了害怕的滋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