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的。何况,继承什么呢?继承他父亲欠的一屁股债吗?
罢了,这个家啊,这一辈就这么凑合着过吧!等到了下一辈,其实还是各过各的好。
他都想过了,等回京之后跟晋阳成了亲,他就想办法从陆府搬出去另过。
到时候父亲一定不同意,他还得请陆辞秋帮着想想办法。
老宅的案子越查越大,官府除了抓人,还发展到上门来搜查。还真在大老爷陆萧然的屋里搜到了一个账本,竟是大老爷跟县令大人之间的黑账,二人瓜分的都是古县的民脂民膏。
陆老夫人紧张了好几日,今日却是放松了不少。因为一直都没传来娄家的消息,她觉得,在这种时候,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娄家一直也没有人被抓,官差只是围了娄府,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,这说明娄家没事。
她跟常嬷嬷感叹:“我说什么来着,咱们娄家一定是清清白白的!你瞧,官府查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查出娄家的事情来,可见娄家真的是什么事儿都没有。
哼,当初那云婉儿一直在说娄家的坏话,说我哥哥不在乎我的死活。呸!那小贱蹄子就是在挑拨我们兄妹关系。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,她就是心疼娄家花陆家的钱财了。她以为自己嫁进陆家,陆家从此以后就归她掌握,她可真是想得美。
娄家是我的娘家,没有娄家就没有我,没有我哪来的萧元?
就是萧元能中状元能当左相,那也是我培养的功劳,否则一个山里的孩子哪能有出息?
陆家对我、对娄家就是要感恩,供养着娄家也是天经地义,没什么可说的!”
老夫人不停地说着娄家的好,常嬷嬷时不时点个头应和一下。
可她心里总觉得事情可能不像表面这样简单,官府没动娄家,绝对不是因为娄家没有事。
她了解娄家,知道娄家是个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