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肯定不能让你来做,感谢的话自然也不必在这时候说起。”
云婉儿觉得康氏是在和她争宠,心里有些不痛快。但如今她也没什么心思用在这上面,因为她刚刚想到,古县山高皇帝远,小地方更容易做一些事情。
晋阳也跟着一起去,那可太好了。
云婉儿走了,康氏坐到陆萧元榻边,看着他说:“都走了也好,咱们就自由了。相爷趁这个机会好好养伤,早点把身子养好,还有很多事情等着相爷去做呢!”
陆萧元点点头,“都是皮外伤,也好养。就是伤口太深,动作大些就会裂开。”
“所以以后见着那陆辞秋绕道走吧!别跟她对上,咱们惹不起躲得起,保全自己才重要。”
陆萧元再点头,“你说得对,保全自己最重要。”他看向这个康氏,向她伸出手。
康氏将手递过去,面上神色终于放松下来,眼神也柔和了。
“你呀!你跟婉儿置什么气呢?”陆萧元说,“我是注定要有一个明面上的当家主母的,不是她也会是别人。我同你说过,这是我在京中必须得有的生活,你不要太在意。”
康氏说:“我都明白,相爷是做大事的人,是我不应该不高兴。可是这么多年了,我一直都在相爷身边,感情早已经不是说收就收得回来的了。那些能容忍得了男人身边还有其他女子的,都不是真正的爱。相爷,我这样说,你能明白吗?”
“明白。”陆萧元道,“我都明白,我也知道只有你对我最好。所以很多事情我也只肯跟你说,从来不会告诉别人。咱们才是一体的,你记着,不管到什么时候,咱们才是一体的。”
最后一日,陆辞秋匆匆去了千秋庄和永安县,去了京郊大营,最后回京又去了回春堂。
该安排的事都安排好,该交待的事也交待好,给回春堂又留了很多药,给千秋庄也多留了很多塑料棚子,以备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