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表现都做过假设。
可也万万没想到竟会是从手里钻出虫子来。
蛊这种东西太难琢磨,也太难形容了,但多半跟虫子有关,这个倒是事实。
她将事情大概跟燕千扬说了一下,然后无奈地道:“七殿下不在京城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我现在握着他的手,实际上是把他的手伸进了空间里。虫子还在,只不过进入了空间,可我只要动动念头把他的小手移出来,你这屋子马上就会满地都是虫子,且很快遍及全府。”
燕千扬狠狠打了个哆嗦,声音也哆嗦了,“那,那怎么办?我,我不会解蛊啊!”
“我也不会。”陆辞秋实话实说,“所以咱们得一起想办法。”
燕千扬想说那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想办法一定要找我?说不定别人有办法呢?
结果紧接着就听陆辞秋说:“我们怀疑这个蛊毒跟西高国有关,我知道你一直也没断了对西高国的监视和打听,京城里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们那边的事。所以你好好想想,关于西高的那位大国师,有没有可用的信息能够提供给我?”
燕千扬实际上并没有太多信息可以提供出来,他虽然一直也没断了对西高国的监视,但是他不好意思说,他所做的一切监视、他派出去的细作留在西高国,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看柳安青过得好不好。如果硬说还有其它的,那就是要在柳安青遇到危险时,及时保护。
他从来没在意过西高这个国家,从头到尾他在意的就只有柳安青那一个人。
不过关于西高那位大国师,倒也是有所耳闻的。
他告诉陆辞秋:“其实那位大国师他离不开西高,好像是他养的蛊虫只能在西高生存,一旦离开西高、甚至只是离开西高的国都,蛊虫都会死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轩儿中的蛊毒,并不是西高那位大国师下的?”
燕千扬摇头,“那倒也不是。毕竟除了他之外,也甚少听说哪里还有蛊师。我小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