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地还会帮他擦一下渗出来的血。
云景年念念叨叨地跟他说话,还赶走了那个一直在榻边垂立着的小厮,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,这才道:“弘文啊,咱们都是男人,你说这事儿能怪舅舅吗?要怪就怪那个小丫鬟长得实在是勾人,帕子上头还有香味儿,我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,这种场面怎么能不心动。我就想着好歹我是云家家主,那丫鬟实相点跟了我,我能让她吃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