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胡说,早晚有一天我会查清楚。从你这里查不到,那我就去怀北查。裴家全族的性命,裴家族人的埋骨之地,必须要有一个人或是一群人用人头去祭。
陆萧元,你的脑袋早晚有一天会被生生地割下来,悬于望京城门上,以警世人。”
陆辞秋走了,清意阁院子里只剩下站着的陆萧元,和躺着的八具尸体。
陆辞秋最后的话,一遍一遍在陆萧元的脑子里回响着。
她说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字都在陆萧元的脑子里过了一遍,过得他遍体生寒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回过神来,低头看这一地死尸,看着他们身上被打出来的血窟窿,然后就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幽幽响起,说了一句:“是怀北太子用的那种枪。”
陆萧元回过身,只见一个全身黑袍的人在他身后站着,黑袍连着的大帽子扣在头上,遮住了面容。但声音是女声,身段也似女子。
陆萧元没有意外,只是冲着她点了点头,“是,本相也想到了。只是……哦,是宫宴那晚,宁欣郡主的枪落在了陆辞秋手里,她说变了个戏法,就把枪给收了起来。”
“所以今日,二小姐也是在变戏法吗?”黑袍女子问他,“打斗时突然出现的弯刀、突然又换成了鞭子,再加上最后那把手枪,都是戏法吗?”她一边说一边摇头,“相爷,别自己骗自己了。天下的戏法逗人一乐可以,能凭空变物像她那般自如的,根本不是戏法。”
“那你说是什么?”陆萧元好生烦躁,“难不成她还是个怪物?”
黑袍女子沉默了半晌,说:“是不是怪物我不知,但至少,她跟怀北太子应该是一类人。”
“一类人?”陆萧元冷汗都下来了,“她怎么可能跟怀北太子是一类人?若真是那样,那她不就是怪物吗?你们那太子是个什么东西你一清二楚,如今你说陆辞秋她跟怀北太子是一类人,那不就是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