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什么事?他们不是来解毒的?”
“谁知道呢!可能是毒没解明白,老爷一怒之下给打了吧!老爷也是的,想出气找什么人出不好,非得拿回春堂的人出气,这二小姐还能饶了他?看吧,府里又要不太平了。”
“无所谓了,这几个月府里何时太平过,我都习惯了。”
葛全将马车赶得飞快,也没有人告诉他要快一点,可是他就是能感受到一种紧迫感。
而且也不怎么的,这种紧迫感还不是因为后面那辆马车里有一位重伤员,而是他觉得陆辞秋除了给那个伤员治伤之外,应该是还有别的什么事要去回春堂。
也得亏这个时辰街上没什么人了,不然马车这样跑,指不定还要冲撞了谁。
“陆萧元的暗卫有十人,你杀了两个,还剩八个。”陆辞秋坐在车厢里念叨,双目盯着白沭,“告诉我,这十人的武功高到什么程度。”
白沭亦看着她,却没第一时间回答,表情有些奇怪,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。
陆辞秋也看向他,眼中尽是担忧,她说:“白沭,忍耐一下,到了回春堂我便替你医治。”
白沭很想点点头说好,还想像在陆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同她说话,可是不行,他刚一张嘴,猛地一口血就吐了出来。随即眼前天旋地转,好像人往前栽了去,陆辞秋扶住了他,正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喊着:“白沭!白沭!”
白沭想应,却说不出话来,他努力去看她,看到的却是朦胧一片。
陆萧元身边出现的这一伙人,武功实在太高强了。他使出最大的本事杀了两个已是极限,剩下的八人虽个个都挂了彩,却都是外伤,是他虚张声势划出来的阵仗。
可实际上,他却已经是强弩之末,陆辞秋要是再晚出来一会儿,他就要坚持不住了。
“白沭。”陆辞秋将人扶住,可她一个小姑娘如何能扶得住一名高大的男子。
眼下白沭半个身子都向她倒了过来,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