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陆辞秋懂了,原来用的是裴家的腰牌,怪不得守城的将士放了行。
她点点头,“我交代了一些事情让她去办,过后又觉得没说明白,这才追出来。快将城门打开吧,我回来的可能会稍晚一些,到时候再劳烦兄弟们开一次门。”
守城将士连连点头,一边说着自己没眼力见儿,耽误王妃工夫了,一边叫人把城门打开。
这次开的缝大了些,陆辞秋不需要侧身就能通过。
二人出城,李嬷嬷已经走出去挺远了。夜黑无月,目标彻底失去方向。
白沭说:“守城的这帮人也是嘴碎,这些年京里太平,给他们闲的。主子再想想,那李嬷嬷有没有一个大致的去处?咱们也好寻着过去。要实在没有也没关系,我这就去回春堂将回阳带出来,有他在,那老太太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能给寻着。”
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陆辞秋,想了想又道:“或许咱们该去北边的驿馆?她是去见怀北使臣了吗?”
陆辞秋点点头,没有直接回答,只说:“就去驿馆看看吧!”
白沭知道驿馆所在,前方带路,陆辞秋跟着他往前跑了一段,很快就又看见了李嬷嬷。
老太太果然去了驿馆,但没有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,而是绕到了后门,然后又拿出身上带着的那块腰牌,对驿馆这边的守卫说:“我是京城左相府的,是二小姐身边的嬷嬷,也是当初跟着裴夫人从北地陪嫁过来的。我家小姐有事让我来见怀北使臣,事关机密,里头还有十一殿下带的话,恕我不能说出来。烦请为我通传并带路。”
裴家是武将之家,裴老将军一生带兵,所以对于将士们而言,裴家的腰牌他们多半都是认得的。何况即使不认得,对方打出了陆辞秋的旗号,还提到了十一殿下,那就也没什么好怀疑的。于是那人只看了李嬷嬷一会儿,就点了点头,示意她跟着自己一起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