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?大家都是这府里的姑娘,凭什么她处处压着我?这几个月我在她手底下遭的罪还少吗?慎言?我凭什么慎言?咱们都是一家人,我骂她几句也不过是家中姐妹吵架,她能将我如何?难不成还能把我捆了送官?”
陆辞秋轻哼一声,“用不着送官,如今本县主自己就是官。”她半转了头,喊了声陆忠。
管家陆忠立即跑上前来,就听陆辞秋吩咐道:“陆夕颜,辱骂县主该当死罪。本县主念她也是姓陆的,姑且饶她一命。但也要让她明白,在这个家里究竟是谁说了算的。陆忠,去叫个婆子来,掌嘴一百。给我狠狠地打,若是打得轻了,我唯你是问。”
陆忠立即应下话,不但立即去叫了打人的婆子来,还另外多叫了两个,一左一右将陆夕颜给按住。任凭陆夕颜如何挣扎,都动弹不得。
陆夕颜哇哇大叫:“要杀人了!陆辞秋要杀人了!你凭什么打我?县主是在外头叫的,这是在自己家里,你凭什么打我?陆辞秋你给我站住,站住!”
陆辞秋早走远了,一步也没多留。肚子疼得要命,额角都见了汗,她真是再不想多生枝节。眼下这种时候若再有人拦她,她非叫白沭动手砍了不可。
永福宫的饭菜真是吃不得,酒上头不说,吃完了还拉肚子。江皇后和季淑妃到底不是正经厨子,做的都是些什么黑暗料理啊!
见陆辞秋脚步越来越快,霜华几乎都在跑了,一边跑一边小声问:“小姐为何走这样快?”
陆辞秋也没直说,只道:“突然想起点事情,着急回去办一办。”
前院那边,陆夕颜叫得撕心裂肺,一声声骂传遍了半座府邸。
管家陆忠就劝她:“五小姐可别再叫了,二小姐没有亲手处置你已经算是格外开恩。今时不同往日了,二小姐如今是县主,那可是皇上亲封的。你以为自己是在跟二小姐闹腾,可实际上那是在打皇上的脸啊!五小姐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