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话,祝家人是肯定不会来的,说什么也得拖过了月夕才肯派人来接。但这次是你表哥的人去的,祝家人就不敢不来。”
“那他们来了还会闹吗?”江小柳一想到这个就头疼,“这天底下怎么会有祝家这么招人烦的人家?我们家为何会沾上这样一门亲戚?娘也是的,搭理她们作甚啊?”
“小柳,不可以埋怨你娘!”一听女儿抱怨自家媳妇,江大老爷立即就不干了,“你娘也不容易,娘家就这么一门远亲住在望京城附近,她起初也没想到祝家会是这个样子。”
江小柳撇撇嘴,“其实我娘早就说过,她跟祝家一丝一毫血缘关系都没有,什么远亲啊,八杆子都打不着。就是祝家人嘴太坏,也太豁得出去,一个不顺心他们就能站在望京城大街上骂街,多难听的话都能骂得出来,到时候还是咱们江家跟着丢人。所以娘也是没办法,忍着厌烦硬着头皮才同意让那祝曼柔每年都来住上几日。”
她看向陆辞秋,“你是不知道,祝曼柔每年来时都是空手来,送她来的人还说乡下没什么好东西,带了也入不了江家人的眼,索性就不带了。还问咱们,你们不会介意吧?你说谁能为了点东西就说介意?可心里总是不高兴的。哪怕你带一篮子鸡蛋呢,那也像是个走亲戚的样子。就空俩爪子来,走时还要从我们家拿走不少好东西,想想就生气。”
江老夫人也叹了一声,“文人不与痞斗,我们想着息事宁人,反正一年也就来一次,给她拿走那点东西,对咱们来说也不算什么。祝家是个爱占便宜的,却又没有多少见识,虽然我们家人实在,不会拿些不值钱的东西去糊弄,但也属实没有给出去太贵重之物。”
江小柳就说:“谁都拿祝家没办法,所以我还是看好阿秋,就只有阿秋能治得了她。”
陆辞秋笑笑,“回头我还得跟舅母请罪去呢!”
江小柳立即道:“不用请罪,我娘指不定比你还烦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