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,但她到底还是你的母亲,你再与她说说话吧!”
谁知沈夏婉却别过了头,看都不愿看韩氏一眼。
韩氏虚弱地看向她,叫了一声:“小婉。”
沈夏婉皱皱眉,“不要叫我,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。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,你又自私又坏,用所谓的道德威胁了父亲二十年,这还不算,居然还把我生出一身病来。韩氏,这就是报应,你自作孽不可活,却连累我也不能活,我凭什么认你?”
她不耐烦地挥挥手,吩咐下人:“赶紧把人送走,告诉官差,见到韩家人不用客气,一家子罪犯,没一个好人,能抓几个就抓几个。”
下人一边一个,架着韩氏走了。
那个跟着她的丫鬟也是一脸的不情愿,不停的求沈家留下她。可惜沈家不会留一个跟着韩氏陪嫁过来的丫鬟,甚至就连原先韩氏院儿里侍候的下人也全部都发卖了。
韩氏就这么被拖了出去,起初还能听到几声叫喊,后来拖得远了,连叫喊声都没了。
沈家人在堂内坐着,谁也没有说话,直到过了近一柱香的时辰,老夫人才又幽幽地开口道:“好了,她已经走远了。从今以后在这个家里,谁也不许再提起这个人。”说完,又吩咐自己身边的嬷嬷,“你把老身的话吩咐下去。”
嬷嬷应了一声,匆匆离开前堂。
老夫人又看向沈纪初,然后开口问他:“你有何打算?咱们家总不能一直住在城外。老身可以不要这张老脸,但你是右相,你得顾及自己的颜面。”
沈纪初今日也是刚散朝回来,眼下听老夫人提起起事,他又是一声长叹,“儿子也晓得这个理,可那十一殿下他不松口,皇上又听他的,也实在是没办法。”说到这里,顿了顿,再道,“都是那韩氏害了咱们,若难民营最初向沈家求助时,咱们能竭尽所能去帮忙,也能在十一殿下跟前买个好,兴许这事儿就能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