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“你晌午少吃些,午饭后一个时辰,我为你治病。但我们得到妇科那边的手术室去,你算是妇科的第一个病人。”
苏燕杉点点头,“我很荣幸。辞秋,虽然你说的什么科什么室的我还不太懂,但我愿意都听你的,你说什么我都信得着。就是……”她叹了一声,“就是这几日我和旭阳得回沈家去了。难民营撤了,我的伤也好了,我们就没道理继续留在这里。
沈家如今还在城外住着,旭阳说,不管是住在哪里,到底还是他的家。只要父亲没发话把我们分家单过,我们就必须得回去。
辞秋,其实我不想回那个家,这些日子我就觉得在你这回春堂里也挺好。
可我是嫁了人的,我自己说了不算。何况你为我治好了病,我就得给旭阳生个孩子。”
陆辞秋同她说:“你的年岁到了,生个孩子也挺好,你夫妇二人感情好,如果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,一家三口的日子也会过得很温馨。
至于你说喜欢回春堂,在我看来,女子不应该一生被家庭和孩子绊住前进的脚步,不是有了家庭和孩子就必须待在家里一生围着一个小院子打转。或许你要多照顾孩子几年,但总归是有一天你要让他们学会独立,而你自己也该有自己的生活。”
苏燕杉有些听不懂,“你说的几年,是几年?”
陆辞秋说:“三年。我管不了别的地方如何,但却能管得了未来的永安县选择什么样的生活。我会在县里开办幼儿园,三到六岁的孩子都可以送到幼儿园去。那不是为父母带孩子的地方,而是幼儿启蒙和开智的地方。我会教出专业的育儿师,也会请好更擅长为幼儿启蒙开智的先生。孩子每天早送晚接,白天一整天的时间,父母都是自由的。”
这是她早就在脑子里形成的想法,之所以缠着燕千绝好话说尽也要要来那座永安县,为的就是让自己的这些想法有个地方能够实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