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侍候您。”
“你不行。”陆萧元摇头,“两次了,本相都是睡在你的屋里出的事。康氏,本相现在觉得你很晦气,所以你离本相远一些,本相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康氏还想再说什么,那个叫素言的丫鬟却道:“姨娘别再惹老爷生气了,咱们现在得以老爷的伤势为重。刚刚不是又请了一拨大夫吗?不如姨娘去看看大夫来没来呢?奴婢多句嘴,姨娘啊,再有大夫来时,您给使些银子。虽说咱家老爷是相爷,但还得是先给些赏钱,人家才能尽心尽力的给咱们瞧病,您说是不是?
姨娘放心,奴婢留下来照顾老爷。至于老爷说的要纳奴婢为妾之事,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奴婢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您的丫鬟,都听您的话。”
康氏气得一双手指甲都掐进了素言的肉里,她死死瞪着素言,想骂一句小贱蹄子竟敢跟老娘抢男人。可惜她不敢,因为那个男人也正死死地瞪着她。
于是她只能扔下一句:“好自为之。”然后转身离开了陆萧元的房间。
康氏一走,素言就哭了。
她转过身一边哭一边走到陆萧元身边,将掉在地上的垫子捡起来,再把大夫留下的伤药拿在手里,轻轻扯开陆萧元的前襟,作势要给他涂药。
陆萧元原本想问她为什么哭,可素言手一抬起来他就看到腕上的伤了。
那是被康氏的指甲掐出来的,每个指甲都陷进了肉里,血把袖子都染红了。
一定得疼死了,可这丫鬟却只管掉眼泪,也不叫委屈,还一门心思地给他上药。
那药一下一下擦在他的伤口上,凉丝丝的,也擦得他心里痒痒的。
他一把将素言的手抓住,素言惊呼了一下,然后脸就红了,小声地叫他:“老爷。”
陆萧元点点头,“别怕,你那主子今日如何待你,他日本相必当为你全讨回来。待你与她平起平坐之日,她就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