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陆四小姐突然作呕,又急匆匆地跑了?”
燕千绝:“……陆家四小姐的事,我为何要关心?”
燕千湛想了想,“也对,陆家四小姐的事,我们为何要关心?”
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,燕千绝想了想,在后头默默跟了上去。
难民营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,陆辞秋在休息,齐一然就在忙碌,那些城里出来帮忙的大夫也在各自的医帐中处理着伤患。
燕千湛看到染了时疫和没染时疫的人分了两边居住,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严阵以待,谈疫色变。
甚至健康的人偶尔也会经过时疫区,遇着正好在帐子外面走动的患者还会说上几句话。
有将士在给时疫区消毒,用的工具很特别,燕千湛没有见过。
还有的将士在时疫区撤帐子,一边撤还一边说:“现在北上的难民应该全部收治了,后续可能不会再有大批人到咱们难民营。时疫病人一天比一天少,照这样下去,再有半个月咱们就从这地方撤离了。”
燕千湛就问燕千绝:“听闻陆二小姐治好了时疫病人,这事可是真的?”
燕千绝点头,“确有此事。”
“她手里有药?”
“不仅有药,还有针。”
燕千绝告诉他七哥,“我们现在都打了一种针,阿秋说那针叫做疫苗,其中原理很复杂,简单来说就是抵抗时疫的针剂,打上之后即使我们与时疫病人同吃同住,也不会被感染上。
目前难民营这边所有将士、大夫、难民,以及帮工的人全部都打过了疫苗,没有一人出现不适反应,也没有一人在打过疫苗之后感染时疫。
所以七哥你看,即使病人和健康的人还是分住两边,但实际上也没有派兵把守,两边人的行动都是自由的,可以相互往来。”
燕千湛闻听此言微微惊讶,却也很快就道:“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