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王妃的!”
然后接过陆辞秋那一大包口罩,翻身上马,又往南边儿去了。
留下来的副将看了陆辞秋一会儿,忽然问了句:“将军的伤,真的是你治的?”说完又自顾地解释道,“末将名唤周安,跟随将军征战已有八年。北地一战大胜之后,我晚了将军十日回城,有许多事情都是后来才听说的。”
陆辞秋冲他笑笑,“没关系,不管你是何时听说的,只要想向我求证,我都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你。”她看了燕千绝一眼,再道,“他的伤的确是我医治好的,用的是我外祖母传授给我的独门手法。不敢说这天底下唯我一人能治好他的伤,但除我之外,他可能真的再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。”
周安有点激动,不停地搓手,“将军在北地受的伤有多重,属下心里清楚。虽然留下善后,但却一直挂念着殿下,就怕……”他说到这里忽然就说不下去了,堂堂七尺男儿,就这么当着陆辞秋的面掉下了眼泪。他说,“就怕王爷在路上有个好歹,等我回程时,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。”
他捂住脸,情绪有点收不住。
陆辞秋顺着他这情绪,也再次回忆了一番与燕千绝第一次见面时的场面。
的确重伤,脏器受损,若非她来到了南岳,这位神勇的大将军只怕很难保命。
见她情绪也低落下来,燕千绝眉心轻皱,看着周安轻斥了一声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还提了作甚?”
周安点点头,把手放了下来,“对,都是过去的事了!现在有了王妃,以后不管将军您受多重的伤咱们都不怕,王妃都能给您治好。是吧王妃?是这样的吧?”
陆辞秋被他这个脑回路都惊呆了,“你这是在咒你家将军还能受更重的伤?”
“不是,绝对不是。属下就是觉得心里有底,这打仗嘛,不怕一万只怕万一,万一有个伤亡的,有王妃这种神医在,咱们不就死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