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是多严重的毛病,于是问陆辞秋:“有得治吗?”
陆辞秋点点头,“能治,通一下就行,就是你得遭点罪。不过我有强效的麻沸散,可以给你用上,到时候对于你来说只是睡一觉,醒了就没事了。前前后后也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就能结束,后面也不需要再治疗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
陆辞秋失笑,“你管这叫简单?或许对于你来说只是睡一觉的事,但是对于我来说……罢了,我与你也说不清楚,我只告诉你,这个手法除了我之外,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,甚至都没有任何人能够检查出你的病因所在。所以它说简单也不简单,因为掌握这个诊疗手段和治疗方案,是个极漫长的过程。我国……我外祖母,她也是用了一辈子的时间,才融会贯通,并得以应用。”
李嬷嬷听到这里就“咦”了一声,“老奴在北地时,并未听说裴老夫人还有这一手。”
“嬷嬷哪一年离开的北地?”
李嬷嬷说:“自然是跟着咱家夫人陪嫁过来的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我六岁那年被送到北地去生活,临回京前半年,外祖母才觉得这手艺成了,然后把它传授给我。嬷嬷离开过早了,自然是没听说的。”
苏燕杉不想听李嬷嬷打岔,只管拉着陆辞秋的手问道:“那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治呢?”
陆辞秋说:“等你的伤再养一养吧!上次给你治伤时已经用过一次强效的麻沸散了,短时日内不宜再用第二次。你先把身体养好,待足了一个月后再到我这回春堂来。
届时回春堂也应该修葺好了,我就在修葺好的回春堂里为你诊病。”
苏燕杉千恩万谢,又拉着陆辞秋说了好一会儿话,这才放陆辞秋离开。
回府路上,李嬷嬷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小姐当真能治好沈家少夫人的不孕症?那可是右相家的少夫人啊,小姐如果没有把握可千万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