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无比。
她不由得想,宫里出了这样的丑闻,偏偏还让她给赶上了,皇后娘娘不会杀了她灭口吧?
她将这担忧说给陆辞秋听,陆辞秋只好耐心劝她:“不会的,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。”
老夫人还算清醒:“那茹嫔是坏人对不对?是她告发了你姑母。”
陆辞秋点点头。
老夫人气得紧紧握拳,“那她死得好!她活该!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实在害怕,走路的时候,陆老夫人摔了一跤,连带着扶着她的霜华也跟着绊了一下。
陆辞秋赶紧把人扶起来,老夫人起来就哭了,一边哭一边说:“这宫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!我当初怎么就点了头,把文君送到这种地方来?你祖父在地下若是知道女儿受这样的苦,还不知要如何怨恨我。”
陆辞秋也叹气道:“是啊,姑母和表姐都是可怜人,表姐从出生就被传命硬克人,如今都十九了也没有人给她说亲。虽然我外祖母曾对我说过,女孩子成婚太早对身子不好,过了二十再成婚才是最佳年龄。
可不成婚是一回事,没有人给说亲就又是另一回事。宫里分明就是忌讳她。”
这个话头一提起来,老夫人就有说不完的话,按说在宫里行走,还是不应该说这些的。但陆辞秋难得将老夫人的情绪烘托到这个份儿上,也实在舍不得叫停。
就听老夫人说:“这些年家里也没少帮衬你姑母,特别是二房,每到年节都会想办法给她送银子。可是我知道,那些银子都被她用来打赏下人了。
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要想在宫里过得好,除了使银子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所以她自己什么也剩不下,连当初家里给的嫁妆,都花用一空了。”
老夫人一边说一边哭,陆辞秋借机就问:“那当初祖母为何不替姑母说说话,别让父亲把她送进宫呢?我听说姑母入宫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