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了,高了矮了,你心中都该有数。”
云氏立即道:“是,母亲,儿媳一直记着这个道理的,回头就去关照大厨房,让他们在二姑娘的饮食上更上心一些。说起来,二姑娘这段日子为宸妃娘娘操劳,真当得起吃最好的东西。”说到这,又对身边侍女紫兰道,“你记下,回头将我屋里的一盒血燕取出来,送到飞雪院去,给二姑娘补补身子。女孩子家家的,最是需要滋补。”
陆辞秋听着这些虚头巴脑的话,是一句都不想搭理,只给老夫人问了安,然后就找了地方坐着。
云氏讨了个没趣,便不再说什么血燕不血燕的,只说起今日正题:“母亲说得对,我是嫡母,嫡母就该操心这府上所有孩子的事。其实这些事我是一直都搁在心里的,这不,早在一个多月以前我就托商船给云家带了信去,请云家在江南那边找一位好先生,到府上给轩儿启蒙。
轩儿这孩子到年底就五岁了,裴姐姐在时也不知是何原因,一直都没有给他启蒙,我那时就看在眼里急在心上。我们云家的男孩子,三岁不到就开始启蒙了,轩儿身为相府嫡子却一直拖着,这也不是个事儿啊!
可那时我只是妾室,纵是心急也说不上话。这不,如今这后宅的主我做得了,头一件大事就是张罗着给轩儿请先生。
今日晌午云家的人捎了信来,说先生已经找好了,是我们本家的一位叔叔,课业极好。
云家安排他入京来给轩儿启蒙,现在人已经在路上了,再过十几天就能到京城。”
老夫人像是对此安排很满意,乐呵呵地说:“该说不说的,云家在学问上那真是鼎鼎有名,江南一带一提起云家,人人赞不绝口。咱们小轩儿能得到云家长辈亲自启蒙,也是他的造化了。”
陆辞秋听着这个话,心里就划了个问号,她偏头问霜华:“是不是秋水院儿到账房去支银子,说了轩儿要去国子学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