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你办事真是太妥帖了,在这个家里,祖母是谁也不疼,就只疼你。”
在老夫人这里卖了个好,陆辞秋又回到飞雪院。
霜华说:“当初小姐把那套头面送了一半给老夫人时,奴婢还有点心疼。可今日有了这么一出,奴婢真是不得不服小姐的远见。
只是那右相府请帖的事,小姐在老夫人面前说请了府里所有姑娘,这事儿会不会露馅?”
陆辞秋摇头,“不会。原本右相府就应该请府里所有姑娘的,如果我说只请我一人,那才叫失了礼数。我说所有人都请,在她们看来就是应该的,没人会吃饱了撑的再去打听。”
“那会有人要请帖吗?”
“请帖倒是会有人问,到时候你把咱们这张拿出来晃一晃就是了。反正主子们赴宴,请帖也是拿在下人手里,到时候再交给右相府的下人就是。”
这几日,望京城里发生了两件大事。
一件是靖国侯被十一皇子查出私吞铁矿,皇上盛怒之下削了他的爵位,全家贬为庶民。
就连那座靖国侯府都给收了回去,逼得冯家全家不得不打包行李,落魄地回了老家。
一件是太子被废,南岳国再次回到东宫空设,储位空缺的局势。
这几日的早朝都是从早上持续到晌午,据说朝臣们为了冯婕妤和太子以及靖国侯的事,差点在朝堂上打起来。
左右丞相各站一边,一个保冯,一个说皇上才五十多岁,圣体康健,不急着立太子。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争得脸红脖子粗,最后眼瞅着就要动手时,七皇子问了陆萧元一句:“左相大人的意思是父皇有了死兆?所以不得不立太子?”
陆萧元一愣,立即道:“非也,臣只是以防万一。”
七皇子说:“本王只问你皇上有没有死兆?”
“没,没有。”
“那立不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