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秋点点头,若有所思,“看来右相府不太懂规矩啊!罢了,既然只请了我,那我去便是。”
管家松了口气,告辞离去。
霜华却看着她手里的帖子皱了眉,“小姐当真要去?右相府本该像冯家一样直接闹上门来,但他们非但没闹,还给小姐送了宴帖,奴婢总觉得这宴不是什么好宴。
再说,右相府老夫人的寿宴,按说应该把我们府上的姑娘们都请去的,甚至礼数再周全些,应该给老夫人和大夫人也下请帖。”
“是啊,应该请很多人的,如今却唯独请了我。这是又想要让我形单影只,还想挑拨我们府上姑娘们的关系。
虽说陆家的孩子们关系是都不怎么样,但也轮不着外人挑。
所以月中这场寿宴啊,还是应该大家都去。对了,右相府姓什么来着?”
霜华说:“姓沈。”
她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,只管又往百兰院儿走。
只是这回再去百兰院儿,除了给老夫人诊诊平安脉以外,还要把右相家的寿宴说一说。
她到时,陆倾城也在,就坐在老夫人榻边,手里拿着一套全金的头面正给老夫人展示——
“祖母您看,这就是前些日子孙女给祖母打制的一套头面。这上面的样式是福玉楼的大师傅新画出来的,您这可是望京城内头一份儿。且孙女听那大师傅说,这套花样最多只打五套,打足了五套之后就绝了,再也没有了。
所以这套东西不只样式好看,它的实际价值也远远超过金子本身。”
老夫人很满意,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,见着陆辞秋来了,还冲她招手:“阿秋你快来看,这套首饰多好看,这花样多难得呀!而且沉得很,一看就是用足了金子。”
老夫人的确对陆倾城的这番表现很满意,就冲着这个分量,就说明陆倾城是下了本钱的。
陆辞秋也觉得这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