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吗?”
燕千绝却说:“可是本王当真了。”
修染劝她:“王妃您就上车吧!坐谁的车不是坐呢!”
霜华非常想反驳,这可不是坐谁的车都一样的。
坐自家马车,她能跟小姐同坐车厢。
坐宣王府的宫车,她就只能跟修染一起坐在外头。
烈日炎炎不说,这一路多少人围观啊?难不成她还得再找个幂篱?
陆辞秋到底还是上了燕千绝的宫车,因为她再不上去,走过路过看到的人会更多。
霜华放弃挣扎,跟修染坐到了一起。
修染乐呵呵地赶车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居然还哼起了小曲。
燕千绝在车厢里对陆辞秋说:“礼部已经在准备聘礼了,待都准备完全,就跟着赐婚的圣旨一起送到左相府。连同一起送过去的,还有本王的庚帖。”
她又想起常嬷嬷说的、当年陆家往江南云家送庚帖一事。
“庚帖都没换过,怎么就能先送聘礼呢?万一咱俩八字不合呢?”
“不会不合。”他盯着她说,“皇上赐婚,即使不合也得合。礼部和钦天监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这两个衙门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陆辞秋摸摸鼻子,“合着换庚帖什么的,也是可以作弊的,最终还是要看皇上的心思。
皇上若觉得好,即使八字不合也是好。皇上要觉得不好,那就怎么都不好。
就像当年我父亲和我母亲,两人没有半点感情,硬生生被赐婚,不得不在一起,却落得半生悲剧,凄凉收场。”
燕千绝不知她为何提起这个,但既然提了,他就不能不顺着她说几句——
“身居高位者,凡事皆需权衡利弊。北地几十年来都由裴家人驻守,裴老将军虽是镇北将军,可北地人人都称他为镇北王。朝廷为配合民心,也没有再另外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