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辞秋谁都没理,还是面上含笑地与老夫人说话:“刚刚说的是宝石,至于镯身,那也不是银的,而是一种叫做铂金的材质。而铂金的价值,比黄金还要高出一倍有余。”
话说完,老夫人再也忍不住了,麻利地把镯子戴在手上。然后一脸警惕地看着靖国夫人和陆倾城,“这是阿秋送给老身之物,可不是拿出来卖的。”
二人十分失望,云氏拉着陆倾城坐下来,警告她要冷静。
靖国夫人则换了一副嘴脸,再也不像刚刚那般一脸傲气地给陆家人话听,而是面上含笑地看着陆辞秋,甚至还有几分慈眉善目。
“你就是陆家那位二姑娘?我们从前见过,只是没得空说话,你一定不记得舅母了。”
陆辞秋差点没笑出声,有奶就是娘,见她有好东西,这立马就来攀亲了。
但这亲她能认吗?
自然是不能的!
于是她一脸茫然地看向靖国夫人:“舅母?我们家跟靖国侯府竟是有亲戚的?”
靖国夫人立即点头,“对,就是亲戚,快过来让舅母瞧瞧。”
陆辞秋非但没过去,还往后退了两步,“既然是亲戚,那为何在我母亲的丧礼上,没看到舅母呢?友人都来祭奠了,亲戚却不来,这是什么道理?”她瘪着嘴,十分委屈的模样。
靖国夫人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,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。
“那日,那日家里有事,实在是走不开。”
“哦,这样啊!”陆辞秋点点头,“那既然今儿来了,就到祠堂去给我母亲上柱香吧!我母亲是国家忠烈,这话是皇上说的,连那场丧礼皇上也有督办,十一皇子和七皇子都来了。
舅母做为亲戚,如果连柱香都没给我母亲上过,回头这话传出去,人家该说靖国侯府的人不念亲情,不懂礼数了。
上次贵府的嫡小姐在春熙大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