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也别想走出左相府!”
“你还想囚禁我们不成?”有人急了,大声质问,“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左相府?难不成我们全都离开,你还能把我们所有人都吊在房梁上不成?纵然你父亲是左相,那如此所为,也是逼着你父亲跟满朝文武为敌,是把他架在火架子上烤!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女!”
陆萧元也指着陆辞秋,咬着牙道:“本相命令你,立即将太子殿下放下来!你若肯放人,本相替你周旋一二,兴许还能保你一条性命。你若再作死,纵是本相也保不了你了!”
陆辞秋看着这位父亲,越看越觉恶心。
“刚刚我若没听错,那片笑声中,也有父亲的声音吧?”
陆芳华立即指认:“对!有他!”
“你住口!”陆萧元气陆芳华气得牙痒痒,“老二!滚出来把你的女儿带走!”
他这一冲着陆芳华来劲儿,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罗氏当时就不干了:“大哥什么意思?自己做错了事不知悔改,冲着我们家芳华发什么火?她哪句话说得不对了?
今日是给你的发妻办丧事,有人哄笑一堂你非但不知道制止,还跟着一起笑,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我们芳华是有大义且明事理的姑娘,若非她及时制止,这事儿明日就得让全望京城的人笑掉大牙!堂堂左相府闹出这样的笑话,你的脸还往哪放?”
陆萧宇也急眼了,“大哥,你不要脸,咱们还要脸呢!”
“你们……”
“萧元!”陆老夫人也动气了,不管怎么说,刚刚那一幕,的确是太过分了。她瞪着陆萧元,开口提醒,“今日是裴卿的丧礼,你该知轻重缓急。”
云氏开始转移话题,“二姑娘,快给你母亲上柱香吧!今日你出来晚了,咱们都已经上过香,就只有你没上,快给你母亲赔个不是。”
陆倾城也说:“裴夫人在世时,最是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