浊气:“停下就好,就怕温老六那狗日的装没看到。”
廖文之紧张的面容终于放松下来了,望着大家喜气洋洋的模样,张着嘴,本想赋诗一首,可死活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。
脸都涨红了,廖老师大喝一声:“好!”
陶蔚然喘着粗气,这一路跑来,差点要了他半条命。
曹琥嘲笑道:“说了给我你那扳指,背着你跑来,就是不出钱,累死你。”
付永康不爽了:“我兄弟二人说给你一千贯,你怎地不背。”
付保卫:“最后说三千贯,他也没同意。”
刘瑾昔噗嗤一笑:“曹大哥又不傻,出了海,银票便用不上了。”
大舅哥下意识摸了摸袖子里的银票,满面懊悔,这是他从老陶的卧房里偷出来的。
举着望远镜的黄老四越看越不对劲儿:“船是停下了,老十怎地没放下小舟啊。”
贺季真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八成是生气了,楚哥儿哪会知道发给我们的信件,竟被截留了,怕是难过的要死,能不生气吗。”
“都他娘的叽叽歪歪一路了,你们有完没完!”
老四怒了:“老子连皇位都不要了,你们还想怎样。”
太上皇又是一脚踹了出去:“你不要皇位,那是你的事,你截留人家的信件作甚,活该。”
老四不吭声了,又被无情镇压,没办法,理亏。
陶若琳千算万算,死活没算到昌贤脑子进水了。
昌贤距离最远,第一个收到的信件,也是巧了,他正好入京,半路上就收到信件了。
收到信之后,昌贤傻了吧唧的跑到宫中,说他那封地不要了,要去跟着杵尸天涯海角的浪去。
黄老四一想就知道,楚擎“通知”的肯定不止一个昌贤。
作为天子,黄老四不想让楚擎将那么多人带走的,因为全都